第十一回 旧人旧事新趣味 淫男淫女各所为
诗云:
玉柱双竖空,夜来有金钟;
香风习习醉,只管齐弄耸。
且说双谨甚是幸运,心中暗吃一惊,回家见到爷娘。一五一十说了。萧元吉
道:「谢天谢地。」
又向芙蓉道:「你如今无人依傍,好好在此过罢。」
芙蓉果然小心服侍夫妇。
双谨道:「今日我要去送司马公子入验。」
便出门到司马家来,先见那见官的两个家人,千恩万谢。到了里面,见司马
家亲族在那里议论继嗣的事。五郎和马文礼也在那里,原来司马公子已入了土,
抬去坟上了。那黄雅芝走进走出,见了双谨,问道:「你吃惊了。」又对他笑了
笑,双谨知是笑那箱儿的原故。
两下眉来眼去,碍着人多,难以下手。晚上双谨回家,芙蓉迎进房去,问道
:「吃了晚饭否?」双谨道:「吃了。」又道:「不知那厮怎知是司马公子?先
拿他出了气。若再迟些,你我皆被害了。」
芙蓉道:「还是不曾死,若该死,料也难躲。」双谨道:「睡了罢。」
二人脱衣上床,一头而睡,双谨的阳物便如生铁,芙蓉捏着,道:「你这物
儿比百公子又大了一半。」双谨道:「我一向不曾和你弄得畅快,只是偷摸,所
以不得如意,如今得安心弄了。」
芙蓉说道:「如今之事,令我心里难安,公子却仍淫兴大发;我不肯,奈
何?」
双谨道:「待你与我尽欢一插才好。」
芙蓉执意不肯,怒道:「何来兴趣?急杀人也?」
双谨不依,执意要弄上一回,芙蓉无奈,只得顺了。双谨涎着脸卸去芙蓉衣
裤,剥得个精条条。自家亦剥了个干净净,提近芙蓉勾了粉颈,探手又抚肉蓬蓬
一双好乳。
又顺肚腹下滑,及至牝前但觉光滑如锦缎一般,探进个指头,曲径通幽,紧
狭腻柔,渐生淫水,芙蓉想着心事,却不言语,任他触弄。双谨抚摩多时,腰间
那活儿早于芙蓉腿间,不住的乱叠乱蹭。
双谨想道:「芙蓉这玉穴,我久未占据,可惜未曾使用,不知其深度几许?
看那玉穴流出的涓涓淫水,也是爱人,可知这为,与司马公子这淫贼相交有多少
回合,可恨我当日意引司马公子至庵中,芙蓉这尤物妙境,应是独我占用。」
而此时芙蓉也心旌摇动,心下热道:「当日离开那黄韦狗贼,也多亏双谨亲
亲,好在人生着实美好,我独守庵中,也有司马公子来,日夜相伴,交欢终日,
也是乐事。」
想及此,芙蓉扭了几扭,阴户中不知不觉竟做起怪来,麻痒不堪,双谨欲火
已燃,神魂无主,扶住阳物,推起芙蓉一只玉腿,半露花房,分开嫩穴便刺,芙
蓉呀的一声,另支腿儿一跃而起,被那双谨捉住压在膝上,扛架起一只腿儿大弄
起来,霎时有八百余数。
芙蓉淫心火炽,嫌不趁兴,遂将双谨一推,令其踞坐芙蓉床上,掰开双腿,
照那活儿一坐尽吞,双谨大喜,搂着芙蓉腰臀颠个不止。约套有一刻,双谨复令
芙蓉跪于床上,耸起肥臀,从后悠然刺入,芙蓉早忘了司马公子之事,啦啦呀呀
淫声大作,震得屋内空空乱响,双谨见她如此骚浪的样儿,愈发卖力大抽大送,
顷刻千余回合,芙蓉牝中一阵紧含,倒锁不开。
双谨顿觉棒头热痒,魂魄飞散。又一头勾住酥乳揉摩,一头长枪大击,渐渐
熬止不住,尘柄一阵乱抖,阳精一泄而出,芙蓉花户热湿,亦抖抖身子丢了,止
得吐气之力。
双谨倒卧,气位声重。芙蓉稍事休息,起身替他揩了一回,方才回道:「你
已杀火,可否歇了?」
双谨只是嘻笑,覆了上来,芙蓉翻开双腿,牝中淫水依旧泛滥,双谨捻了一
些,抹龟头之上,那活儿刹时直立,忙将双腿一推,金莲交架,活儿老马识途,
径自寻了幽径。
一入到底,芙蓉一声惊喜,遂妖声浓气,前后迎合起来,双谨金枪大振,抖
擞生风,唧唧乱抽,乒乒乓乓,霎时八百余度,再低头看那尘柄之势。但见桃瓣
颤乱,茎毫散贴,一片狼藉。
双谨大抽大送,云酣雨洽,好不兴发,弄了近两个时辰,方才力气渐衰,芙
蓉忽的站起,将只腿儿斜钩床栏,令双谨斜刺里杀入,双谨爬起,举枪就刺,芙
蓉接招,绞杀一团,难分难解。芙蓉却又嫌其力微,急令床上的双谨立稳,扳其
肩牝户直套,一桩一合,霎时亦是四百余度,双谨受用,又省了力气,便于牝中
劲挑,直捣花心。
芙蓉淫语咿咿,大呼:「妙也妙也,人间快乐,莫逾于此。」
双谨见其如此,口亦呵然:「芙蓉,爽乎?吾是久逢雨露,必搏杀你几回,
让我的活儿沐浴透身,方肯罢休!」
芙蓉又转而呼号,套得不计度数,双谨不意这胭脂虎如此凶猛,淫心大展,
冲突有力,不觉阳精陡至,正欲禁忍,芙蓉又至,锁死一般,双臂紧搂,舌吐丁
香与他丢在一处。两意缪绸,其乐无极,四肢缓散,轰然倒扑于床,昏昏而睡。
稍醒,双谨竟去桌上取过装有蜂蜜儿的玉杯一个,玉碗一只,令芙蓉卧下,
拽过枕来,横其腰下,芙蓉又交竖金莲,巴望双谨回兵再击,那双谨却将玉碗置
于芙蓉紧涨之牝户下,芙蓉知他又要弄出新手段来,气力渐衰,送由他胡为。双
谨提杯在手,向牝户上涓涓淋下,一冲而下,那些淫水亦裹在蜜中,含着蜜儿冲
进玉碗,双谨一饮而尽。
牝户被蜜儿一浸,遂觉不痒不痛,只是凭空增些热闹麻胀难禁。双谨饮完,
兀自坐在床边慢慢细品,那活儿探头探脑,焦渴难耐。芙蓉难过,遂起身抢玉杯
在手,将倾于手心,捻过阳具,将棒头糊满,看去又晶又莹诱得芙蓉直吞津液,
与阳具上淫液相混。
芙蓉轻抹慢涂,于马口之处细慢慢抹来,涂抹了半晌,将那阳物吞于口中,
细细吮来。双谨阳物抹了蜜,便自发狠,捞起芙蓉奔至桌边,轻轻一置。拨开双
腿,扶住蜜醉之阳物一贯,入满琼壶,双谨热痒难熬,遂着力抽送。芙蓉又仰面
卧下,空驾金莲,任其冲刺,两付东西亦是作怪,越抽越热,越热越痒,越痒越
送。
双谨又狂抽上千余回,直弄得床榻往来搅动,似要支离,地动山摇,满屋淫
响,久弄不出。二人俱都急杀,芙蓉情急之下不令那阳物出来,缓转身子伏于床
上,耸起肥臀,花房咻咻,淫水狂流。
且说芙蓉里淫水太多,流至肛口,渐积成一小洼,另成一番风流景致,双谨
见状心性更动,想道:「这肛口必然比牝户紧凑,再又经这淫水浸透而滑溜,必
然黏粘而不生疏,如我这活儿行将进去,来回抽送,必有新意。」
念极,双谨扶阳物照准就刺,扑的一声,力透其半,悬悬而止,芙蓉反转手
来用力一搂,融其物尽数顶入。双谨雄威大展,陡然尽根,暖洋洋逢春,紧扎扎
而魂飞,遂急一回,慢一回,尽根没脑一阵乱捣,要紧之处含忍全术,遂披靡而
逝,芙蓉淫叫连连,意透身畅,大叫一声,将个台案抵出一尺余远,二人摔在一
起,幸双谨活儿已软并无伤碍,歇了半个更次,方才相抱相搂,去至床上歇息。
双谨抽出阳物,问道:「今日如何?」
芙蓉道:「真个有趣,前在庵中吃惊害怕,做不出什么兴来,今日便十分有
趣。」说罢,又去亲嘴。
双谨道:「你经了多少人入,在易州的话,不必说了,到这里又有几个?」
芙蓉道:「黄韦、康玉不消讲,司马公子、你、五郎。」
双谨道:「哪个五郎?」
芙蓉道:「就是金五郎。」
双谨道:「他几时和你相交?」
芙蓉便把那一年灯夜里前后话一说,双谨道:「这等我姑娘被五郎破的身,
难怪那一年,我去干她,早间还是紧的,晚上放进去,便竟大了。」
芙蓉道:「姑娘与侄儿如何使得这等事?」
双谨笑道:「此物硬起来,哪管亲眷,我与你在此说话,不知今夜多少妇人
和奸夫那里入哩。」
二人说得高兴,又入将起来,那肉棍儿直入牝内,抽送起来,直抵花心,捣
得户内唧唧作响,弄得芙蓉浑身酥软无比,快活难当,芙蓉口里哼哼呀呀,淫声
没叫不止,大叫:「有趣,有趣!」
双谨见此,淫兴大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小乖乖,何以这般有趣?」
芙蓉道:「吾自出娘肚皮,便来曾这样有趣过,好心肝,别只顾言语,直管
做活才是,你要有本事,尽管使劲入,要是把我那花心捣碎才爽哩。」
双谨见她如此骚荡,大悦,便轻轻抽送,后来遂入进不动了。芙蓉觉得户内
瞬间又有千百只寄虫在叮咬,热痒无比浑身不安,她哪里受得了,只想道:「我
的亲爷,怎的不干了?我可痒得慌哩。」
双谨心中窃喜,便道:「美蓉,你亦不怜惜我,我得松口气才有力气干。」
芙蓉一手伸入胯间,用力揉搓花心,口里又嗷嗷地叫起来,仍不能,杀痒解
兴,便把臀儿向后一凑,连根吃掉了。又向前一耸,便吐了出来,哪些这样吞吞
吐吐,只十个回合,双谨有些不忍了,便道:「小乖乖,甚是痒得厉害么?我这
便来为你杀痒?」
芙蓉正欲说出,只听「啊」的一声,双谨已将那肉棍整个耸了过去。由于用
力过猛,顶得花心隐隐作痛骚痒全无,芙蓉打了—个趔趄,又双手扶着床靠背,
便道:「我的亲肉心肝,能着实再入我一回么?」
双谨双手接着芙蓉的柳腰,对着玉牝,绷着脸,一阵乱戳,抽得花房颤抖,
花心欲裂,芙蓉咬牙死命忍受,约莫共有四五千抽,芙蓉咬牙合眼,遍身酥麻,
如迎风杨柳把身子东摇西摆,又把两股一颠一掀,全力迎合,一个如渴龙见水,
嗷嗷直叫,一个如饿虎扑羊,猛劲十足,好一场淋漓尽致的酣战!
如此下去,一阵儿猛顶狂抽,只有二千多回,竟把床移了些许,二人全然不
知,只管抽送,只听得双谨说道:「芙蓉,要更欢畅,得换手段。」
芙蓉道:「你说的何尝不是,久而生厌,哪有好味儿?」
言罢,芙蓉仰腰,双谨托起两条白腿,那玉穴张得老开,一张一翕,似鱼吐
水一般,照准了,一顶,连根没了,又是一阵大抽大送,抽得牧户唧唧作响,芙
蓉如杀猪般的嚎叫。
芙蓉与双谨,又一阵狂风骤雨,不下千回,接战不休,两个—掀一顶,愈加
狂荡,弄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淋。芙蓉被弄得死去活来,瘫在床上,双谨看到白
臀儿,光光肥肥的那种妙物,鸡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中间多了一道缝儿。
缝儿又鲜又红,又嫩又腻,唇片高突,四周淫水淋淋,泛着白光。
只听得芙蓉叫道:「心肝,入得好。」
双谨问道:「康玉、黄韦、五郎、司马公子、我共五人,哪个人更好?」
芙蓉道:「康玉、俗人,入时也好,但一完了帐,那点恩爱便没了,司马公
子干事,一来物小,二来要人奉承,公子性儿,不好服侍,五郎倒合我意,也会
干,人又标致,后来有了你,你又比他出头多了。」
双谨道:「我不如他。」
芙蓉道:「他差你多哩,哪及你标致,又温存,物儿又长又大,入得又久,
岂不差多。」口里说着,下边只扭将起来,要双谨干,双谨听得顺耳欲兴又发,
又尽力大抽,将有半夜,方歇。
次日起来,又到司马家吊丧,一连七日,至晚方回,让雅芝和五郎好。一日
思见五郎带着一大包银子,便知是雅芝给他,想道:「我让他两个这几时相好,
便贴着他,今我也去重温旧热。」五七过了,司马家闭了灵,吊丧的也散了,五
郎每日出外赠钱,雅芝不堪寂寞,这双谨有心重与雅芝相好,便日日去,只是怕
家人知道,故此也要看遍,双谨与雅芝相熟,这也不在话下。
且说楚娆养有一年头发,便有七尺多长,景宗知道,着人带她进宫,仍封为
楚妃,居西宫,其宠复冠于群后。
据说景宗,自楚娆入宫后,竟夜夜临幸楚妃,其他后妃如同虚设,一日,景
宗和楚娆饮酒以乐,饮到更深时分,景宗物几分醉意,乃问萧氏道:「别后可念
朕否?」
萧氏道:「蒙陛下宠爱,妾终日依依不忘,今日再睹天颜,实为万幸。」
景宗大悦,命去衣就寝。萧氏仰卧龙床,景宗大作。
萧氏搂着景宗叫回:「亲亲万岁。」
景宗问曰:「朕年岁渐高,恐不合美人意?」
萧氏回道:「非也,皇上豪健无比,每次均入得奴家尽兴无比,奴家还想下
世嫁与皇上哩。」
景宗问道:「果真如此?」
萧氏靠了景宗的脸儿,把口亲着道:「皇上玉茎如一付无价之宝,入我蜜穴
中,万窍酥痒,妙不可言。」
景宗听后,兴发如狂,遂一把搂过,走至床上,楚娆含羞带怯浅笑吟吟,媚
态尽现,妖骚无比,景宗愈发火动,腰间那活儿早已饥渴难撩,坚挺如铁,用手
转过楚娆肥臀,急扯楚娆裤儿不下,倒是楚娆探手解其裤带,卸其裤,那活儿一
跃如鹿跃出,惹得楚娆一嗔,纤指捻住,晃荡不止,景宗气促声颤,胯间之物更
是直耸云天。心急火爆,急去解楚娆绣衣,尽悉除下,见玉体毫光微射,两窝酥
乳颤颤,花苞白中透红,丰隆柔腻,少许茎毫,长不及二寸。
景宗揉进一指,心下热道:「我且摸摸,可否有变,不知今日一入,是否可
以快乐似神胜仙。」想间,手指触处,只觉得紧狭探幽,花心嫩滴滴浮起,景宗
欲心大炽,立刻起马挺起活儿欲刺。
楚娆心下热道:「景宗之物,多日不见,已不甚熟悉,但其并不见长,不知
其中乐趣,可否有变。」
心下念及,忙摆正身子,搬开双腿儿,牝门洞开,景宗心下想道:「我且摆
弄一番,其蜜穴淫水甚少,我待多调一番。岂不更有快活之状。」
景宗想及,遂用手指掰开楚娆的玉户,用自己阳物来回上下揉搓,只见楚娆
急不可耐,上下翻动,玉户渐渐涨大,涓涓淫水如小溪般渐行渐出,又似琼浆玉
液,白得可人。
景宗大起淫心。自己的活儿也硬如生铁,体内燥热无比,遂挺枪直进,欲把
楚娆杀得片甲不留。
楚娆心动,自己手指掰开玉户,景宗阳物迎风而至,唧的一声,已入九重深
台,楚娆浅吟低哦,双臂紧搂,腿盘于景宗臀上,帮其深入,景宗耸力大弄,觉
琼室春生,雨水又掀,液沾滞松温暖美快,快畅莫言大力驰骋,霎时五百余度。
楚娆情兴大动,香肌迎风,摇摆不定,口中咿咿呀呀似小儿夜啼。景宗长枪
大击,杵上杵下,起伏不定,力贯透花房,津液流琼浆。楚娆畅快不绝,心酥意
美,体挪股荡,要紧之时,牝中锁紧。
景宗龟头酥痒,急吸气团目,不曾走了一滴,楚娆火盛情涌,荡语淫辞,万
般乱叫。
景宗策马驰骋,一口气三百余下,楚娆高叫迭迭,身颤舌冷,遂舟飞水走。
四肢难举,草歪重茵。
景宗尽未展之心,摩荡抽拽逾时,楚娆春心悠转,心花又开,身如扇摆,美
液滚滚,肢体无宁,景宗奋力直刺,往来声滋,耐战多时,钻伸入缩耸抽顶撞,
用尽平生力气。
楚娆身颤腰酥,春兴弥发,款款相迎热腾不已,淫水淋漓满床。
景宗大贾余勇,撺上坠下,退则至根,抽则露首。又往来抽拽者一千余度,
楚娆呼呼气喘,双眸合紧,被浸红浪,丢了数次,昏睡几回,爽快难禁,情穴难
堪欲散,雨打风吹,花残柳败,狼藉一片,浑身存液满口香津,勾住景宗颈儿,
丁香长吐,花心梳拢。
景宗觉龟头亿小儿口咬一般,舒硬难停,龟弄玉液,渴饮香津,收束不住,
披靡而逝。
楚娆仰承,肢疏若绵,歇了片刻,楚娆复作,推景宗仰卧,以牝户就景宗阳
物,两手掳扬一举一落,景宗力疲,阳物缩软,楚娆见此心道:「如此,我不能
尽兴,不如我以口舔之,玩之久也,必然会硬朗起来,那时入将起来,我阴户岂
不更为饱满。」
此时,景宗亦想道:「我这活儿,相交合者,实在太多,三宫六院,每一宫
女,皆盼我入,我的活儿更显疲倦,楚娆这一风华尤物,着实令我爽快,从今日
起,我定不亏待于她,独力合她交欢。」
且见楚娆性起,扒于景宗腹上,用口亲那活儿,大吮大咂,龟头陷没,景宗
渐进佳境,直呼:「可人儿,朕欲开天了,快些行进,快些行进。」呼喊间,那
阳物又挺昂然,楚娆舌挠龟棱,唇贴青筋。
且说,景宗阳物渐崛,昂昂然冲天而起,卜卜乱跳,楚娆纤指捻扶,跨马而
上,照准就吞。尽抵玄珠,紧紧扣扣,生成一般,淫水刹那波溢,溶溶露漓尽湿
茵缛。
景宗手扣酥乳,腰下着力,踊跃连环而捣,楚娆娇声颤作,颠震不已,其乐
无穷,又丢了数回,大弄了约一个时辰,景宗意犹未尽,令楚娆立于床上,弓身
手扶档栏,耸起光肥圆臀,做那龙阳手段。阶阶相迎。
不意楚娆肛口道履甚易,早进空谷,顿觉妙甚。
楚娆亦十分受用,及手抚其柄根,恰逢景宗大动,止阻之间阳物一抖,走些
元精,被楚娆急止住。景宗又杵击枪发,奋力大钻,连顶数度不止。楚娆失手,
首抵于床,景亲捞起腰胯。全力冲突,楚娆手足软麻,云鬓钗坠,诸般淫叫。景
宗大枪下刺,深浅伍投,拱拱钻钻,无限奇乐。情穴汪汪,阳物铿锵有力,忽然
间刹禁不住,阳具跳跃,露飞幽谷,楚娆淫声屡唤,早已丢了阴精,二人相禁不
止,仆跃与床,云收雨散。
自此,楚娆因得景宗欢喜,景宗亦独宿西宫,遂致它宫怀恨。不题。
且说景宗已任完颜华德为谏议,华德见景宗擅宠萧氏,致它宫生怨,遂上本
苦谏。因前年曾在易州理刑时,知黄韦、康玉淫过的,所以本中多讥讽之语。哪
知萧氏看见大怒,奏与景宗二乞即渐华德,以籍众品,景宗道:「不可,华德乃
盛德之臣,吾当外调。」
景宗即以华德为史京道大定府刺史,后华德赴任一年,御史高翔巡查大定府
赞声满道,高翔上表荐之,景宗即耀为北宫首输,此是后事。
且说楚娆入宫四年后,生得一子,景宗欲立萧氏为后,恐众臣不肯。宇文泰
安为三朝元老,景宗知他素有威仪,若他附和,则朝中和者多。
一日,景宗谓宗文泰安道:「皇后经多年未产一子。今萧氏有子,朕欲立萧
氏为后,卿意如何?」
宇文泰安从容道:「皇后并不过失,欲废,恐无名实,不宜自乱宫闱。」
景宗道:「朕意已决,老太师当有妙计教我。」
宇文泰安徐徐道:「此乃内宫后事,我只当不知耳。」景宗知他暗见,遂废
却皇后,立萧氏为皇后。萧氏日后,权显稍大,终日淫乱,是内乱朝权,出入无
忌,每与景宗,同御朝以听政,内外通知,景宗被色迷心,及惧武后。
一日私下想起,前与双谨干事时,曾说欲畅我心须为后,今日果然遂志。即
令随人迎请爷娘与双谨来京。初封父为祥国公,诈称五朗为中表亲,俱全面君,
亲赐官位。
景宗见武后行事果决刚毅,心中敬惧,常冷眼观武后,不敢正视。
想道:「只有风流阵上,便百般献媚,弄的相互高兴便是了。」
因此日夜荒淫,武后怀着那点初心,要景宗早故,故尽使妖媚手段,尽惑景
宗,弄得景宗二目柘眩,不能标本。百官奏章,即令武后裁决。武后博古通今,
涉猎经史,务弄些小聪明,鬼见识,处事皆称圣意。
景宗又放心日夜取乐。不期不渐病入膏肓,犹自不歇。后来景宗遂使太后摄
政。
景宗渐渐不起,驾崩。
百官治丧料理,萧皇后立子为帝,是为圣宗。时年仅十有二岁,凡事不能自
断,萧皇后堂然摄政,楚娆此时亦是名正言顺之皇太后也。他便日回合皇儿共处
朝堂,断奏议政。
百官初有微辞,后觉太后珠玉满腹断识卓超,倒也诚服。
五郎等来至京师,各赐第一处以为居宅。萧氏常私召双谨、五郎进宫,任意
取乐,五郎又荐兄金鼎进宫私会,太后大喜。
金鼎、金钟为奉圣令,他二人时时在宫,以便取乐,后官之中,一时蜂乱蝶
狂,成至淫之地。
楚娆私下欲将双谨立为皇子,出入宫廷,毫无禁忌,太后知内行不正,众心
不服;遂敛了此心,只给他封了个殿前都检史。
一日,萧太后召双谨入宫,私与言曰:「当日我欲为畅心之事,你道虽名妓
不能遂心,欲图一梦齐不可得。今日我欲张则张,欲尔则尔,物意至极,大隧吾
心。」
双谨笑曰:「真可谓功夫不负有心人。」
说话间,武后欲火又起,双谨斜抱玉山,去至床边,急急扯卸衣裤,阳物一
中露。太后埋首就吞,双谨紧按其首,令其尽根。
太后正舔龟棱,伸伸缩伸,猛被一按,龟头直刺喉间,太后受咽,急挣,双
谨不允,复令含其大半,太后舌卷唇含,溜滑有声。
双谨手抚其乳,闷哼不止,心下热道:「昔日楚娆为我开苞,当日血迹淫水
混杂,亦苦了她,乐了她,却多年以来,她竟淫乱至此,其阴户经多人抽送,不
知有何变化。稍后,待我察看,更作舔舐,食其琼津溢穴,岂不是更爽?」
抱间用手指挖其阴户,阴水早生,汩汩滔滔,缘腿而下,粘滑不已。
双谨想道:「此时应是时候,待我行之。」
且说武后一见阳物,淫水泄不止而流,心里亦想道:「当年双谨凿我渠道,
我冷痛不已,但早尝人间爽事,经了多少男人,双谨于我真知己。」
正想及,只见双谨埋首下来,伸出舌儿,亦去舔食自己唇阴。楚娆叫:「爽
也,未有此事,快,快。」
双谨大喜,睁眼看去。楚娆阴户已开,红艳艳的一道缝儿依是嫩嫩如初,淫
水汩汩不绝,煞是爱人。
如此一想,双谨的舌头,在太后阴中搅行半天,欲火升起千丈,急令楚娆仰
倒,高竖金莲,双谨阳物仆仆跳跃,耸入就是一阵连环金枪,楚娆手舞足蹈,淫
声浪语大作,心中亦想:「不想双谨多日不见,依然凶猛,阳物又粗长了些,这
些年来试了多人。谁有双谨亲亲每每入我欲仙欲死!」
双谨亦想道:「多年不见,这尤物的妙处依然,阴口狭小,滑腻而又紧凑,
真是人间绝代尤物也,待我摧城拨寨,杀她低头拜首。」
双谨抽送甚猛,太后熬禁不止,欢抱浪去。双谨徐徐行那十浅一深之法,太
后接做公子双谨下床,回至醉翁椅上,遂令双谨端坐,掰开自身双腿,春之心,
只见阳物怒扬。
太后倒转,觑准桩下,尽力欢套,淫水唧唧,双谨仰观其套弄之势。玉洞顿
张,津出液沾,楚娆肥臀磨转,莲瓣颤颤,耳边只咻咻有声,甚有节奏,凝视交
感之处,甚是丽观。
双谨探手帮衬,太后绵如春蚕,狂呼不绝。甚是爽快,太后叫曰:「我儿入
得好,快些抽送,不要住了。」
双谨便急急乱抽不已,太后搂紧双谨,将舌抵舌递送,曰:「我儿,快活死
我。」双谨听此,淫心紧缩,只守不住,似欲将泄,遂停住不动,太后知他不能
尽兴,令他出宫,忖道:「不知双谨不济至此,令我时有兴致,今一走,我余兴
未了,这如何是好,不妨我另叫能人行此事,入我乐极。」
有诗为证:
娘娘易未遂,沙场舞玉锤;
无奈力不支,苍惶抽身退。
不知何家郎,方能逞其兴?
欲知萧楚娆唤过何人,方能令她称心,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