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啊!她被淫得多畅快!
布瓦苏叶太太一做出醉醺醺的娇态,惹得猛强攻慾火烧心,我就上前在她起
身的时候一手拥住她,另一只手不老实地伸向她的下身(我不仅占有她的强烈欲
望,还想给她鼓劲,为她的花门能进入比我更大的物件作几点准备)。我一把推
倒她。要了一块桌上剩下的新鲜黄油,塞进她那妙门,将那口子摸大得像一个开
了口的核桃,然后,我缩身送进。
她轻轻对我道:
「饶了我,饶了我吧!」
可她去举股相凑,恨不得至根,柳腰乱摆,使云床在我们身下嘎嘎作响。我
呼快欲死,不觉洩了。
「该你了,伙计……」猛强攻捏着他那早已怒张的阳物,站在那里看呆了,
我刚抽出来,他就扑上去,那花门还在不停地抖动呢。有了新鲜黄油和我的精液
有双重滋润,他顺从送将进去。孔开特发出一声尖叫,我不安地走上去,她很快
又朝我微笑起来。
我对那淫棍说:
「你探到底了吗?」
他答道:
「是啊,是啊!我的上帝!真快活呀!我顶到花心了……真是妙户啊!……
柔滑得像缎子!……啊!……啊!……我干了!……快摆屁股,我的身下使
劲动呀!……颠呀!……我要射了……我洩……洩了!……啊哈!……」
这头发花白的老头儿趴在我女儿的双乳上如醉如癡,我女儿也漫在爱河里浑
身爽快,遍体酥麻。我原来还担心她与一个陌生人做爱不能尽兴,没想到男人一
上身,她就开始摇股拽腰,动个不停,香魂流荡,不胜娇喘,丢得酣畅……猛强
攻继续酣斗,不忍就此罢手,还百般乱叫,淫声不断,断断续续小声嘟哝:
「绝妙的婊子!……做出娼妓的放荡样来……我打包票让你发财。」
他马不停蹄又连续干了三回,终于,抽出玉体,下得身来。
「这一回顶得上十回,这个妙户顶得上一百个,一千个我让你干过的那些娘
们。离开它真有点舍不得!」
「那你就再上,我的伙计。一个女人玩这游戏要十六个男人才够,别让她熄
火,别让她空闲。」
孔开特。安也妮听到这话,原本还躺在那儿回味好像还被塞着一个阳物似的,
一动不动,突然跳起来去洗净身子。她端来备好的温水。我们立即跪在我们的女
神面前,一个忙着洗她的阴户和玉腿,另一个洗她的便门和屁股,她浑身尽是秽
物,还有斑斑血迹,我们小心翼翼地洗着,怕湿了她的衬衣和袜子,一直撩到腰
际,给她一丝不苟地洗完后,着实欣赏了她的玉体,她的前后暴露在外使她更加
娇美可爱。我们就让她光着身子来回走动,着魔般癡迷地欣赏她优美臀部在走动
中的起伏线条。
那白发老头一边看着她朝我们走来,一边说:
「最使我动心消魂的,是她那黑茸茸的花门,雪花肌肤,缎子般光滑的绒毛。
还自那珊瑚色的沟沟将那处分为两半。」
美人儿转过身,显露出别处风情。
狂喜的猛强攻叫起来。
「哈!多美的便门啊!与可爱的花门比毫不逊色!」
她又走回来。
「哈!多迷人的花门啊!配得上绝妙无比的便门!」
当我女儿回到我们身边时,他忍不住吻住了她那花门,我们都是跪在地上欣
赏她的美妙之处,然后,他站起身,将她抱上云床,请求我同意让他先吻她身上
每一处令人动情的地方,而后我再上阵。啊!她被吻得多畅快呀!他舞动舌头,
随后,他又移向花门,美人儿被抚弄得酣畅无比,柳腰摆花,淫水淋漓,发出阵
阵叫喊,就好似一匹牝马头一次被强壮种公马粗大工具插入,嚷叫不已。母马肥
肥的臀部抖个不停,浑身都在颤动,最后在那公马的狂洩中也丢个乾净……这就
是我那淫荡的女儿,她还仅仅是被抚弄了一番就已是如此了……
猛强攻挪开了嘴,我弯腰扑身而上,抬起她的屁股,离云床三指高,然后猛
力进入,她只轻轻闪动了几下,没有热烈迎合我的放荡之举,我对猛强攻说:
「把她的鞋子给我脱掉,给我搔她的脚板,让她痒痒。」
他照我说的做了,可这个蠢货却只顾嗅闻金莲,一边说:
「她的鞋子里散发出一种芳香。」
「快搔痒呀!」
他搔她的脚,她第二次夹紧两腿时,我一洩如注……乐极情浓之时,我向上
天坦露出我的灵魂:
「我的上帝,我感谢你赐与我这个一个完美无缺的女儿,她那摇摆不停的花
房给了我巨大的快感,你如果与你的女儿大自然交欢获得同样的快乐!……」
孔开特喃喃而道:
「感谢上帝!我又丢了一回!我父亲的叫喊声使那物件儿插得更深了!」
猛强攻深受感动,不禁欢呼道:
「哦!多可敬的父亲!多孝顺的女儿!」
我抽身出来。
强壮的白发老头又扑上我女儿的身,不让她洗净身子又要淫她,他一边问我
:
「那搔脚板的活儿是你从哪里偷学到后的法儿?」
「这法儿我是从一个印刷商那里学来的,他干了他的一位同事的老婆,根据
那戴绿帽子的丈夫的证明得来的妙法:「她干到最后令我快活极了,你使了什么
招数使她这样的?」「你看见她脱了鞋吗?我听说吉浪波斯和拉德巴尔太太八岁
的儿子们走进他们母亲的房间,见一位律师和一位诉讼代理人正在与他们的母亲
云雨,这两个调皮鬼不想打扰他们的好事,偷偷把她们的高跟拖鞋给脱了,搔她
们的脚板,两位太太被搔了脚板后身子不停地抽动,使她们的性伴得到异常的快
感。于是,每当这样的时候,她们便总是让人搔脚板。」
「来给我如法炮制一番。」
他抽动不停:
「来呀,你父亲的精液……这精液造就了你,与你的淫水在你那小小花房中
混合,足够滋润它了!我干得好费劲呀!……」
我看见女儿痛楚地红了脸。
我对正干得上劲的他说道:
「抽出来,你这驴鞭,骡鞭,这小小花房根本承受不了。」
他抽身出来,我把一块新鲜的黄油放进女儿的小阴户里。
这可爱的孩子说道:
「我感到凉爽多了。」
猛强攻又挺戈上阵。这一次十分顺利,直捣花心,孔开特耸动了几下。他道
:
「啊,我感觉你那底儿了,那可爱的小钳子!来吧!维奈格尔。使劲抵触呀
……摇动屁股,婊子!」
这些粗俗的话也撩起了我的慾火。我毫不留情地搔我女儿的脚,对她说:
「使劲干呀,我的女神!快丢了你那淫水儿!……你呢,你这混蛋,快淹了
她的花房!你从来没有干过我天使般的女儿,这个绝顶的娼妓,这样美妙的小妙
户吧?……」
孔开特尽情扭动,几乎要把身上的人翻弄下来(就像蒂蒙小姐在高大的米拉
波身下,所做的那样),不过,猛强攻挺住了,孔开特浑身痉挛地丢了,他也几
乎被弄下身来;就在倒下来的时候,紧就就的花门磨擦得他也痛快地丢了一回。
他又连续不停干了四回,在第四回上,我给他搔弄睪丸,他如第一回一样狂
洩一番。干得爬不起身了。
他抽出来,说道:
「哈!维奈格尔又戴绿帽子了!他的女人丢了次数是我的三倍。」
孔开特笑了。
我问他:
「多少次?」
「哦,大约九次。」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她去净身。我见她又要来火的模样。我暗自决定在她交
给粗大阳物之前要让她情慾麻木些。
维奈格尔太太想在坐浴盆里好好洗身子,她红着脸求我们让她一个人安静待
一会,我们像对善良的女神一般尊敬地向她致敬,然后我们走了出来。猛强攻对
我说道:
「我要好好谢谢你。如果我能做她的父亲,那要比做玛丽。安东奈特皇后的
母亲更荣耀。与她云雨远胜过一般的苟且之事,就如同孔塔小姐和朗日小姐比穷
家妓女要高出一筹一样,那穷家妓女只会在罗浮宫的沿河马路上揽顾客,在马车
后给嫖客玩,用纤手抚弄嫖客的那物件。」
说完这些话,我们就分手了。
猛强攻离开时又说了一句:
「哈!她被淫得多畅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