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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么多红,身子
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干果扔在地上,笑
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干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
唇含着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
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
一趟。」夭夭一愣,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呢?静颜款款起身,
「奴婢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
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
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着绿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
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楚动人。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
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
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
是炮制毒物淫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阴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着红褐色的六
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
很硬,但很光滑。赤裸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
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彷佛是躺在昨晚那
张血淋淋的石榻之上,像淳于瑶一样,赤裸着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
惧,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
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
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
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
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阴户。叶行南看
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胸口,封了她的穴道,说道:「你出去吧。」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着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
了口气。
回到圣宫,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绿纱少女在旁羡慕
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然欢喜呢。」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
会相信在这么美妙的阴户内,竟然藏着一根野兽的阳具。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
禀,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道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欢然
道:「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
圣使。一个低贱的淫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于宫主的圣
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么本领,不但与她共渡
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
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新娘的屄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
手了。」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插着一只僵直的狗腿。锦毛狮身子
蜷曲,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阳却直挺挺伸着,根部系着丝带,似乎是
交媾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鸡巴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寡
妇了。」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
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
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
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
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淫奴了。圣宫才不会
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淫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
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淫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龙姐姐,叫个什么名字好呢?」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
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
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
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
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彷佛宝石雕成的玫瑰,
顾盼间艳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
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么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
颜做的呢。」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色的丝衣包裹着芬芳的玉体,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
皓如霜雪。她指间拈着一枚圆润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
同样是黑白分明。
公主随手拂乱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
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裤。不知道她光着屁股是什么样子,被
人干进去又是什么样的一幅骚态。
「参见公主。」宫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
的凤凰,纯黑的华裳彷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
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
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一个流着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
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阴和兽阳的淫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
美丽,彷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太熟悉,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
肆无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
的弧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
下时,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
玄玉,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阳具从阴户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
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性事厌恶之
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因此植入的阳具需要
运功才能挺起。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勃起。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奸淫的艳女。夭夭回过头
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公主看着她,静静说
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晰。夭夭退开几步,带着
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么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
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
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
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夭夭远远说道:「静颜
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
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着
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着一座弧型的平台。一
个双十年华的女子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
的光辉。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着那具无瑕的玉体。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
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
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么好,几乎看不出她所受
过的折磨,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
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阴户,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
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不知她们
用了什么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着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满了弹性,就像
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
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小腹上刺着一朵鲜艳的凌霄花,隔
着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两枝粗粗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阴户和菊肛进入空
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着明亮的火焰。她的子宫早已被摘除,空荡荡的体腔被
阳具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
那朵凌霄花更是娇艳夺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
人形灯笼,精致华丽,美伦美奂。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乳头,「真像活的一样呢。这么
白的皮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
起来,将美人灯周身每个细节一一展露在众人眼前。她的双手被一条红绸缚在身
后,若非腹中的灯火,就像一个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发落。
公主没有理会夭夭的讨好,只望着水中俏生生的灯影,想着什么。静颜的目
光在她背后游移,最后停在雪白的柔颈中,久久没有动作。河水冲击着扇叶,巨
大的轮台一寸寸旋转着,将纹着凌霄花的灯笼带入幕后。台上的陈设变得华丽起
来,这是一间新房,不仅有大红的囍字,还有披着红盖头的新娘。「这是棠婊子
的女儿,跟我的锦毛狮拜了天地,做了夫妻呢。」夭夭笑着说道。
新娘的红盖头掀起半幅,露出一张奼红的玉脸。苏婉儿娇躯裸裎,侧身坐在
地上,臀下垫着一块洒满血迹的白布,腿间玉户敞露,里面嵌着一颗儿拳大小的
荧石,荧荧青光映出落红无数的美穴。新娘脸上的神情羞涩中带着痛楚,一副刚
刚云收雨散,被新郎夺去童贞的动人娇态。
然而这场戏的主角却是她身前的一对人兽。披着红缎子的新郎似乎还意犹未
尽,又骑在了丈母娘身上。而新娘则托着夫君的阳物,帮它进入母亲体内。身怀
六甲的美妇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在女儿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干得淫态毕露。她像
狗一样趴在地上,臻首奋力昂起,红唇圆张,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听到她
口中逸出的媚叫。
比起女儿的羞态,淳于棠成熟的肉体显得更为淫荡,不仅完全容纳了狗阳,
还主动掰着圆臀,让新郎进得更深一些。
金黄色的巨犬趴在美妇光洁的粉背上,威猛的躯体比淳于棠还要长上一些。
它两条前腿架在锦海棠肩上,后腿斜撑着地面,用尽全身力气捅入美妇体内。透
过白嫩的皮肤,可以看到那根血红的狗阳撑开肉穴,一路顶入宫颈,直插到子宫
里面。
与妹妹不同,淳于棠的子宫并未被摘除,她被制成灯笼时正怀孕待产,此刻
鼓胀的子宫胎儿已被掏出,里面灌满了狗阳喷出的精液。那些精液将子宫撑成一
个扁圆的半透明的球体,沉甸甸坠在空空的小腹内。
精液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掺上油脂调合而成,不仅与精液相似,而且还散
发出银亮的光芒,黏乎乎彷佛刚刚射入子宫,还在流动。它的光芒如此强烈,连
旁边高烧的红烛也黯然失色,插入体内的狗阳,美妇白腻的肌肤,女儿羞红的俏
脸,都被映照得纤毫毕现。
由于淳于棠的子宫过于沉重,苏婉儿另一只手则从母亲肛中穿入腹腔,托住
子宫。在她指下,美妇圆滚滚的腹球上,盛开着一朵锦绣般的海棠花。这是最为
淫秽的一盏灯,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母亲,在洞房被一条狗先后征服,新娘
处子之身方破,母亲就撅着屁股,被新郎的精液灌满子宫。
看到锦海棠母女与巨犬合欢的淫状,小公主并没有象静颜意料中那样,兴致
盎然地观赏她精心构织的艳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远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
言语,她看出小公主不怎么高兴,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让她小心。轮台继续
旋转,最后出现的是一幅温馨的画面。
一张宽大的锦榻上,一个少妇嬉笑着与女儿拥在一起,乌亮的长发似乎刚刚
洗过,湿淋淋搭在肩头。侧面看来,少妇的肌肤晶莹无比,虽然身无寸缕,但眉
宇间蕴藏的优雅风情,一望便知是生长豪门,受尽尊宠的贵妇。女孩天真无邪的
俏脸更显得动人无比,小小的身子撒娇似的贴在母亲怀里,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
容。那种母女共浴之后相拥笑乐的纯洁美态,连冰冷的石宫也显得温暖起来。
静颜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设计所打动。她心中暗自冷
笑,这小贱人亲自下令,要把淳于家三朵名花搜罗一室,做成灯笼赏玩,心肠如
此歹毒,竟然还装出这副样子,真够可笑的。紧接着,母女俩身下的木台旋转过
来,露出另一面隐藏的细节。美琼瑶娇躯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揽着女儿腰身,手
上还拿着一方鲜艳的红巾,似乎正在给女儿抹拭身上的水迹。
然而从正面看来,则能看到淳于瑶另一只手却插在菲菲光润的玉股间。女孩
粉嫩的小屁股被挤得左右分开,连粉红的嫩肛也鼓了出来。纤美的玉手从细嫩的
阴户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条雪藕似的小臂尽数插在女孩娇小的身体里面,还未长
成的阴户被撑得变形。淳于瑶柔美的玉指拈着一粒明珠,将女儿鲜嫩的体腔照得
内外通明。
而女孩的举动也不像初看时那样的天真,她一边笑嘻嘻揪着母亲的乳头,一
边抬起腿,踩在母亲膝盖上,屁股微微翘起,两根细软的小指头插在肛中,那样
子,就像是用手指勾着屁眼儿,主动挺起嫩穴去套弄母亲的手臂。
淳于瑶玉腿弯曲着分开,娇美的秘处向上挺起,身体的重心落在臀下一根粗
长的圆柱状物体上。
那是一条粗如儿臂的铁制阳具,棒身上镶满了大小不一的明珠,光彩也不再
是简单的萤白,而是五彩纷呈。铁棒底端与榻身连为一体,黑黝黝的棒身从少妇
滑腻浑圆的美臀间笔直捅入,穿过红嫩而又小巧的肛洞,一直顶到腹腔上方。失
去血色的肠壁像一层薄薄的胎衣包裹着凸凹不平的铁棒,棒身上珠光璨然,将少
妇下体照得雪洞一般。
女孩一条腿垂落下来,雪白的小腿直直陷在母亲光润的玉户内。美琼瑶下体
淌满淫液般又滑又亮,红艳艳的花瓣翻卷着绽开。透过肛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
一只又白又嫩的小脚丫整个踩在少妇阴中。紧密的肉穴弯曲着,紧紧裹在女儿绵
软纤巧的脚掌上。保留了花径的女阴失去血肉的依托,向内延伸的部分,被撑得
改变形状,就像一只红润的小脚,孤零零翘在空空如野的小腹内。
少妇体内上翘的花心正碰在破肛而入的铁棒上,一直一弯,一白一红,一竖
一横,女人两个供人享用的肉穴在空荡荡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着雪腹上那
朵繁丽的琼花,别有一番奇妙的美艳景象。母女俩把手脚插在彼此体内的举动,
不仅淫艳,而且残忍,衬着她们脸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显得妖邪无比。
美琼瑶雪嫩的玉体旋转间艳光四射,虽然母女俩都被剔肉去骨,但通体上下
看不到丝毫伤痕。肤光流淌间,淳于家特有的美白肤色,犹如凝脂般润泽。发梢
滴落的水珠在光洁的肌肤滚动着,彷佛被人遗忘的珍珠。当母女俩互相淫玩的姿
态被渐渐遮没,笑容中的纯美与天真又回到两人脸上,方才亦真亦幻的淫邪渐渐
远去。
整座三生花灯放在一架径约两丈的巨轮上,由水流带动,循环旋转,三盏灯
又在架上各自旋转。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各具美态的名花轮番
出场,用她们美好的身体,表演着无声的淫戏。
菲菲也许没想到,命运会用这种方式实现了她的梦想。从此她不用再担心自
己会长大,不用担心母亲会老去。淳于家的女人会永远保持着她们的美艳,作为
世间独一无二的华灯,被星月湖收藏在宫中,供人们赏玩。
彷佛等了无尽的时间,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说罢扭头便走。没有再
理会两个辛苦多日的设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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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两个字的评价,不禁有些失望。夭夭却显得非常开
心,「她说很好哎,上次她这么说,还是来去年到这里的时候呢。」「去年?到
这里?」她们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吗?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现。她腹内两根蜡烛已经烧残,红色白色的烛泪从阴户
淌出,斑斑驳驳洒在银烛台和雪白的大腿上,彷佛一连串鲜血与精液的混合物。
「回去吧,让她们慢慢转好了。」夭夭恋恋不舍地在淳于霄臀上摸了一把,
「好可惜,这个婊子死得太早,不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
小公主已经走远,两人离开河岸,将灯台上那些美艳的女子抛在黑暗中。走
到阴姬的艳尸旁,夭夭心下一动,「龙姐姐,你想干这个贱人吗?」「好啊,姐
姐还没有干过星月湖的宫主呢。」静颜笑盈盈说着,心道:先干一个死的,再干
那个小婊子。能干过星月湖两任宫主的,也不多呢。况且刚才看着她的背影,也
确实想找个女人来玩玩了。
夭夭按住艳女肥嫩的圆臀,一点一点拔出粗长之极的牛鞭。静颜抚摸着艳尸
雪滑的肌肤,心里时冷时热。她当年也曾快乐过吧……
静颜轻轻取下她脸上的丝巾,那丝巾又轻又软,不知是什么料子制成,细滑
得彷佛云朵。她展开丝巾,鼻端隐隐传来一阵幽香。连丝巾也是黑色的呢。当目
光落在丝巾一角,静颜顿时浑身一震,手指僵住了。良久,静颜淡淡道:「小母
狗,把裤子脱下来,我要干你的屁眼儿。」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开巨牛,提衣褪裤,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腻声
道:「小母狗等主人享用……啊……」静颜足足干了一个时辰,直把夭夭干得死
去活来,精液流了一地,接连昏迷数次,可无论夭夭怎么卖力的服侍,她体内积
蓄的欲火,却始终无处发泄。
夭夭醒来时,静颜正对着铜镜梳理丝发。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椅子上帮好
姐姐梳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昨天好厉害,差点把夭夭干死了呢!」
「你怕不怕?」夭夭在静颜粉颈中舔了一下,小声道:「就是被姐姐干死,
小母狗也高兴呢。」静颜一笑,「你的手很巧啊。」「当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
人家伺候的。」静颜一边戴上耳环,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第一次见到小公
主是什么时候?」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时候她又
笨又傻,让她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掰着屁股让我看她的小嫩屄呢……」
「大冬天的,不冷吗?」
「她那时候听话着呢……咦,姐姐怎么知道是冬天?」
「我随口说的。好了,把钗子给我戴上吧。」
夭夭拣起一支镶着翡翠的珠钗,簪在静颜发上。忽然听到一个女奴在门外说
道:「夭护法,娘娘来了!」夭夭手一颤,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
*** *** *** *** ***
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此时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露出一排光润粉嫩的
玉腿,帮众淫邪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下体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
穿亵裤的小公主。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着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
接过对岸一队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着黑衣的玲珑玉体。
阳光下的小公主彷佛出匣的美玉,明艳绝伦。一阵强风吹过,衣袂猛然被风
卷起,少女腿根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着星月湖的规
矩,不仅没穿亵裤,连贴身的小衣也未着身。她的下体没有毛发,就像五岁的女
孩光滑。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阳的黄油大扇下,放着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
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
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
呼吸一窒,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
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么美艳。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兽性的草
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
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
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
情地跟在后面。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
在夭夭身上,流露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
夭夭板着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美妇慢慢低下头,
钗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小公主道:「还是在宫里吧。」
美妇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裤子脱掉。」
侍女顺从地解开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亵裤。看到帮众们火辣辣的目
光。美妇玉脸时红时白,小声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这是教里的规矩。就是观音娘娘,想上岛也一样要脱了裤
子。」说着抬手一拽。美妇玉手一滑,软软掉在身侧,她着急地望着公主,却见
她衣缝中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亵裤。美妇只好道:「我……我在被褥
里面脱好不好……」
夭夭一把扯开锦被,动作既粗暴又无礼。美妇娥眉颦紧,又羞又怕又不敢作
声。虽然天气已暖,她却穿了好几层衣物,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繁密
的纹饰华丽无比,一针一线都极尽精巧之能事,这个慕容龙的宠妾,看上去竟比
皇宫的贵妃还要华贵。
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么拽着绯红的亵裤硬是拉了下
来。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游鱼般滑了出来,闪动着夺目
的肤光。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差点儿失笑出声。接着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
嗽,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又咳又喘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那美妇尽管衣饰华贵,气度雍容,仪态万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体却包着厚
厚的白布,就像一个裹着尿布的婴儿。
美妇玉脸通红,波光粼粼的美目满是乞求地望着夭夭,那种羞涩动人的神情
连静颜也不禁芳心震颤。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夭夭却恨
恨给了她一个白眼,不仅没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任那具包着尿
布的馥华玉体,羞耻地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下。
美妇红唇蠕动,似乎想乞求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只能难堪地转过
臻首,眼中泪光闪动。她上身衣饰整齐,腰下却赤裸裸露着两条白光光的玉腿,
股间包着尿布,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软绵绵躺在花团锦簇的丝绸中。
静颜原以为她是娇宠,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无法动作,慕容龙的宠妾居然是
个四肢瘫痪的大美儿……风情万种的香艳玉人,与那块可笑的尿布,不知为何却
让她失笑之后,有种难言的哀伤。
「汪!」舱里传来一声清亮的犬吠,接着一具光洁的玉体爬了出来。她腰身
修长,圆乳翘臀,标致的俏脸长眉入鬓,让人一看便想到风华二字。然而她脸上
的神情,让人想到的却是「母狗」。她粉臂玉腿从肘、膝被人生生砍断,只能像
狗一样爬行,高翘的美臀间赫然插着一条光溜溜的尾巴。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淫
笑,似乎认得这个被改造成母狗女子。
公主纤眉微皱,「怎么不给她穿衣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小公主亲手捧起被褥,将美妇身子遮住。等众人散去,静颜亲昵地拥住夭夭
的肩头,柔声道:「小母狗,她是谁啊?」
以往听到静颜叫小母狗,夭夭就变得又乖又甜,这次却是拧着眉头,半晌才
闷声道:「那贱货是我娘。」
「噢……」静颜眼睛缓缓亮了起来。原来夭夭能当上护法,是因为她娘是慕
容龙的宠妾。静颜暗自揣测,夭夭并非是慕容龙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睾丸,当
成娈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对她母亲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对她还有几分情义。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丝巾,静颜心头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气,说
道:「你娘好美呢……」
*** *** *** *** ***
吃了几杯雄黄酒,萧佛奴颊上升起两团酡红,眼睛水汪汪的愈发娇媚。夭夭
板着脸一口口喂她吃饭。被砍断四肢的母狗卧在榻旁,一边摇着尾巴,一边舔地
上的盘子。萧佛奴柔情似水地望着儿子,良久才抬头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浅笑
道:「好漂亮的女孩。」
「奴婢静颜,拜见观音娘娘。」静颜蹲身行礼。
美妇回过头,柔声道:「夭儿……近来好吗?」
「好。」
萧佛奴怜爱地看着一副女孩体貌的儿子,轻声道:「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
莫惹她生气。」
夭夭拿起酒壶,「今天是端午节呢。公主特意送来的雄黄酒,多喝两口。」
萧佛奴她不胜酒力,片刻间便玉颊红艳似火,眼中湿淋淋尽是动人的春意。
她柔媚地叫了声,「夭儿……」
夭夭冷冷看着她,没有作声。
美妇嗫嚅半晌,羞涩地说道:「娘下面……」
夭夭厌恶地皱起眉头,抢白道:「拉屎了吗?」
萧佛奴细若蚊蚋地说道:「好像是的……」
夭夭知道她下体受过重创,无法控制便意,常常失禁,这才包上尿布,「正
在吃饭耶!真恶心,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她气恼地扔下酒壶,胡乱的解开尿
布。尿布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夭夭沉着脸举起白布,只听萧佛奴小声道:
「娘下面……有点痒……」
夭夭小脸发青,咬牙骂道:「贱货!」说着扬起玉手,啪的在母亲股间挥了
一记。「哎呀……」萧佛奴低叫一声,媚眼如丝地腻声道:「不是哪里啦,是后
面……」
夭夭冷笑道:「哪里啊?」
「屁眼儿啦……」美妇娇喘细细地说道:「娘的屁眼儿好痒……夭儿,帮娘
插插屁眼儿吧……」
静颜没想到看起来端庄华贵的美妇竟然会这么淫荡,竟然勾引亲生儿子来干
自己的屁眼儿。看着她柔媚婉转的淫态,静颜不禁心头火热,恨不得狠狠弄她一
番泄火。
夭夭把美妇身子一丢,恨恨骂道:「不要脸的贱婊子!屁眼儿痒会死吗?」
萧佛奴哀求道:「夭儿,求你再插插娘的屁眼儿吧……娘已经痒了好几天了。」
她拖着瘫软的四肢,竭力弓起腰肢,急切地挺动雪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夭夭越看越气,因为这个淫荡无耻的贱货,自己一出生就被剥夺了姓氏,成
了没有身份的弃儿。然后又被摘掉睾丸,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有哪个母亲
会一见面就让儿子插她的屁眼儿呢?
萧佛奴的淫叫愈发柔媚,连正在舔食的母狗也抬起头,汪汪地叫了起来。静
颜低笑一声,轻声道:「夭护法。」两人目光一触,夭夭立刻明白了她的欲望,
她走到一边,小声道:「好姐姐,你是想干我娘吗?」
静颜手指绕着一缕秀发,侧目笑道:「你娘好迷人呢。」
「不行啦,除了主子,她是不能让男人碰的。」
「你就没少肏她吧,不要告诉我神教还有贞洁女人哦。」
夭夭讪讪道,「人家不算男人啦。姐姐,你不知道的,主子的女人是不能碰
的。以前有教众不小心看到了一个贱货的身子,主子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了。」
静颜笑盈盈道:「好厉害,吓住姐姐了呢。那个女人,是小公主的娘吧。」
说着,她晃了晃圆鼓鼓的香乳,媚声道:「姐姐是男人吗?」夭夭小声道:「好
姐姐,我们的事要让人发现可就惨了。小公主最讨厌男人,要让她知道,一定会
先把姐姐阉了,再送去当营妓呢。姐姐想干女人,那条母狗也不错啊。」
她忽哨一声,正在舔食的女子立刻摇头摆尾地爬了过来,撅起圆臀,把秘处
举到两人面前,显然是训练有素。夭夭用脚尖挑弄着她下体的嫩肉,说道:「她
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侠呢,飘梅峰的首徒,流霜剑风晚华,现在比狗还
听话呢。姐姐想干就干她好了,反正她也不会说话。」
母狗呜呜低叫着,眯起眼睛,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静颜笑道:「放心吧,姐姐只是见你娘身子白净,想抱来玩玩罢了。」
夭夭松了口气,低笑道:「我娘的屁股很好玩呢……等姐姐玩过了,小母狗
今天晚上会好好伺候姐姐,替我娘给姐姐赔罪……」
静颜举步欲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要真想干
我娘,人家去找些迷药,到时姐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样太无趣了呢。」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走到浪叫连声的美妇旁边,
柔声道:「奴婢为娘娘沐浴更衣……」
清澈的温泉旁,柔弱的美妇软软躺在池沿上。她上身华衣如锦,下半身却赤
裸裸不着一丝。萧佛奴的肌肤不仅细腻白皙,而且有种异样的光泽,就像珍珠一
般闪动着朦胧的光华。
莹白的玉体因为酒力而涂上一层娇红,香艳之极。玉阜上一层乌亮的毛发又
细又软,纤美诱人。鲜嫩的玉户匀称丰腴,宛如两瓣红莲,散发着迷人的艳光。
雪白的小腹上,纹着一朵富丽繁美的牡丹,红得彷佛要滴出血来。
静颜轻抚着滑腻的小腹,赞叹道:「好美的纹身啊。」
静颜虽是女子,但在陌生人面前,萧佛奴不免有些羞涩。刚才被儿子拒绝,
肉体的饥渴愈发难耐,她不好意思开口,心里却在暗暗企求那根手指能继续向下
摸去。
静颜俯下身子,问道:「娘娘,要不要翻下身子?」萧佛奴点了点头。静颜
抱住她柔软的玉体,轻轻翻转过来。只见面前一亮,彷佛一轮明月映在朦胧的水
雾中,露出一只光润的美臀。静颜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屁股。它又圆又大,细嫩的
臀肉滑腻无比,摸上去就像一团会流动的油脂般柔软,香喷喷肥美柔嫩,看不到
丝毫瑕疵。
静颜缓缓道:「娘娘想让奴婢怎样洗沐呢?」
「先帮我洗洗后面……」
「这里吗?」静颜按住丰润的臀肉缓缓剥开,只见雪肉柔顺地滑向两旁,臀
沟深处翻出一团红润的嫩肉。静颜不由自主地摒住呼吸,惊异地望着嫩肛。她玩
的屁眼儿不计其数,也被无数人玩过自己的屁眼儿,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非同
寻常的菊肛。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如此宠爱……
那只菊肛象女人的性器一样,鼓起一圈嫩嫩的红肉,乍看来几乎没有一条细
纹,色泽艳若玛瑙。尤为奇异的是肛肉上彷佛涂着香露,彷佛美人温润的红唇。
雪肉间,娇艳的肛蕾柔柔收缩,那种淫靡的艳态令人难以置信,这会是女人的屁
眼儿。
静颜翘起指尖,在肛蕾上轻轻一触,美妇立刻媚叫一声,肛洞收拢,紧紧夹
住手指,像一张灵巧的小嘴那样吞吐起来。片刻后,萧佛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才不好意思地松开肛肌,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静颜柔声道:「夭护法命奴婢前来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奴婢无不遵从。」
萧佛奴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细小的皱纹都敏感无比。
听到静颜充满媚惑的声音,她禁不住颤声道:「里……里面……」
「是这里吗?」静颜翘起玉指,倏忽捅入肛洞,在里面用力一搅。萧佛奴尖
叫一声,玉体情不自禁地剧颤起来。那根手指虽然细嫩,但对肛洞中的敏感部位
熟悉之极,轻易便使她迷乱起来,沉浸在令人战栗的快感中。
那只屁眼儿柔软极了,温热的肛肉包裹着细白的玉指,彷佛一团融化了的蜜
汁,热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没有一丝缝隙。,静颜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
时曲时弯,恣意挑逗着滑腻紧密的肠壁。
红嫩的屁眼儿在指下不住变形,丰美的雪臀被掰得敞开,彷佛一团扁平的银
丝。忽然间,指上一滑,湿湿的彷佛从蜜穴间挤出汁液来。静颜一怔,接着再掏
两下,只觉肛洞中的蜜汁越来越多,隐隐发出叽叽的水声。
静颜从未见过能够分泌蜜汁的屁眼儿,她用四根手指勾住嫩肛向外一拉,只
见美妇白生生的大肥屁股应手张开,细小的屁眼儿被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红洞,
嵌在雪嫩的圆臀中。
「啊!啊……」萧佛奴语不成调的尖叫着,拚命耸起肥臀,她四肢的筋腱早
已被儿子抽掉,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银鱼在青石上不住挺动。耸动的肥臀中,屁眼
儿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肛中的红肉清晰地在眼前蠕动。
静颜挑起眉头,扳住雪滑的臀肉,并拢手指捅入肛洞。腕上一用力,纤美的
玉手整个插入美妇臀中。周围丰美的雪肉被挤得散开,就像一只浑圆的锦团被捣
得凹下,裹住玉腕。
静颜的手掌虽然纤巧,但宽度终非一般阳具可比。不少被她采补的女子,都
被生生撑烂下阴,更何况比阴户更加紧窄的肛洞?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龙的女
人,但见她如此淫荡,禁不住使上狠手,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萧佛奴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静颜暗自得意,却听她哭叫道:「龙哥哥!龙哥
哥!用力插娘的屁眼儿啊……」
33
静颜一怔,才意识她是喊慕容龙。忽然间,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她要经历过
多少残忍的折磨,才能把后庭扩张到足以容纳手掌的宽度?慕容龙是怎么宠爱这
个女人的呢?
「龙哥哥!龙哥哥!屁眼儿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萧佛奴娇躯乱颤,
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顾一切地浪叫起来。红嫩的肛蕾已经扩开数倍,
此时猛然收紧,夹住陷入肛中的皓腕用力磨擦,显示出惊人的伸缩性。她腰肢一
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臀,主动去套弄插入体内的手掌。
静颜吸了口气,有些发颤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臀中捣去。这种足以使任
何女人受伤的残虐,在萧佛奴体内却激起了无比的快感,她的媚叫来越响,肛中
的蜜汁象热油般涌出,将雪白的大屁股涂得亮晶晶的,散发出耀目的光华。那只
滑软的屁眼儿蠕动着张开,将细白的手臂一点点吞入雪臀。美妇肛内一片火热,
弹性十足的肠壁不住战栗着收紧,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舔舐着粉臂。
静颜芳心震颤,眼前的美臀彷佛膨胀起来,将她的心神完全吞没。恍惚中,
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着屁股,被一只手臂粗暴地捅入。许久未被人玩
弄过的肛洞硬硬发紧,彷佛冥冥中有人正抠弄着细密的菊纹,随时都可能破体而
入。
肘间一热,已经碰到湿滑的肛蕾。静颜愣愣看着萧佛奴白光光的肥臀,无法
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插在她的直肠里。从指尖到肘弯,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热
的肠壁裹住,传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那只殷红的菊肛彷佛可以无休止地张
开,吞噬世间所有的罪恶……
忽然间,美妇体上飘出一股浓郁的异香,那对肥硕的丰乳在襟中滚动着喷出
股股乳汁,点点滴滴淌落出来。萧佛奴玉脸红霞胜火,挺着被手臂贯穿的肥臀,
像一头溢乳的母兽般,兴奋得媚叫不绝。
「啊!」静颜惊呼一声,拚命拔出手臂,她脸色雪白地退到门边,旋身飞也
似地逃开了。
「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带着哭腔的媚叫在浴宫回荡。她上身的衣物还
未来得及脱去,喷溅的乳汁从襟中涌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嫩的白
臀正中,张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浑圆洞穴,直直通往肠道深处,彷佛贯穿了整具身
体。艳红的肉洞内,淌满蜜汁的媚肉痉挛着不住收缩,彷佛还插着一根透明的巨
棒。
*** *** *** *** ***
静颜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乱的呼吸才渐渐平稳。她颤着手掠了掠
鬓发,这才意识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满了湿滑的黏液,那气息就像美妇成熟
丰腴的肉体一样,散发出一股柔腻的媚香。
静颜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被一
只屁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贱人的屁眼儿也确实太骇人
了……
夭夭去给母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边,房间里似乎冷落
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液,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
坐在镜前,拿起脂粉。
刚妆扮停当,婢女在外唤道:「颜奴,公主传你入见。」
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
*** *** *** *** ***
「奴婢静颜,参见公主。」
虚掩的白玉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内,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
一片艳光。
房中放着一架精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内插着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虯
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
玉体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艳如玉的绝代
佳人,还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着水珠,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肩头,
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乱。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时拥有女人的
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就像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着迷人的
光华。
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着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着一卷古旧
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臀,犹如玉球般晶莹
可爱。只是两条白嫩的玉腿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艳色。
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藏体内的肉棒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
翘在胯下,炽热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阳具,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穴道。
小公主背对着她,静静翻著书卷,淡淡道:「毛巾在那边。」
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嫩的香
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么惊人。火热的阳具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
封了穴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
彷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着公主粉嫩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公主为什么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
绿,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
可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
色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彷佛。
静颜屏住呼吸,细心掩饰着自己阳根勃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
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着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
华多少年了?」
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
「是。」
小公主支着粉腮,淡淡道:「本宫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
名男徒。」
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么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
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
让奴婢以男装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
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
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后
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着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
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
起,奴婢怎么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
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阳具
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宫自然会与
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宫,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
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交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么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淫邪的
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么个好宫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淫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
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着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地道:「你不必担
心,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静颜哑口无言,只听见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
成,本宫会亲自给你开苞。」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
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 *** *** *** ***
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
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
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
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
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么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
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了是自己混入了迷
药,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
就这么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
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
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
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么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
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
在岸旁,静静等着日落。
*** *** *** *** ***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
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
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
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插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
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彷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肉体
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么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
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
圆臀中笔直插着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
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淫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
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
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
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已鼓起圆圆的弧
线,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
已经在轮奸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
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淫药一一
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
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淫液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
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淫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
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么会知
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妓般抱着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
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
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
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淫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玉腿
已经淌满了湿黏的淫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
怀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后发作,下体
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满各种淫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
淫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
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泄出阴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
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
张开的巨口,吞噬着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地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湿淋淋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
前,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
爱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
胀,那种胀裂的疼意,彷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清晰地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艳而
又娇柔。乳头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彷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
轻轻闭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
的羞涩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
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阴阜。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
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
欲而变形的阴户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淫荡的黑色,整只阴户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
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
淫水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
截涨红的嫩肉。阴内鲜红的秘境敞开着,肉穴半张,像婴儿淌着口水的小嘴一样
不住吐出淫水。湿漉漉的会阴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粗暴进入
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肉,上面隐隐沾着几缕
血丝。
高耸的乳房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乳头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乳上,乳
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乳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还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
道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宫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
着。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阴
发黑,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
手问道:「是谁……」